看懂中国画-23十分冷淡存知己：素心人倪瓒
上期介绍了随心所欲的黄公望，这期讲一个克制的大师，逆战绘画时的大人物，有的代表力量，例如礼堂。有的人代表崇高，比如范宽。有人代表优美，比如赵丽颖。有人代表野性，比如徐渭。有人代表文雅，比如文昌明。有人代表格调，比如倪战。
在明清时期，江南的文人家庭一般都以有没有泥浆的山水来分格调的清浊，就连安徽的商人都跟了这种风气。现在也差不多，只不过泥战的画成了稀世之宝藏在博物馆里。那么问题就从有没有泥战变成了懂不懂欣赏泥战。在绘画圈里，如果你看不懂一战，等于没品位，要被鄙视，所以不懂也得装懂。
倪湛字元镇，号云林，别号很多，有幻霞声、金南冥、无助安等等，有时署名揽战。古代习惯叫他迷云林或者迷高适。为什么叫高适？为什么把他的话当做是清楚二的标准？因为离占山水里头有空间，氮气亦彼岸消散。他喜欢画空山和空亭子，大家就说他目中无人。也许他认为人是多余的，也许画空山和空庭跟他学佛有关。据说他唯一一次在山水里画人还是个和尚，这幅画早就失传了。
说起没有人的山水画，其实起源是很早的。在盛唐时期，含羞木和李道间墓的山水壁画就没人。这些墓室壁画里没有人的山水可能和宗教有关。那么具体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和用途，那只能是拆很难以确定了。
含羞木的空山草亭图，中心不是山，是太阳，太阳普照世界。一家山水的中心是空白，好像共白也不叫世界。一站是无锡，人家在大湖边算是它的构图，从少不了空白的湖水和天空。太湖之于泥战就无非是空白吗？好像共白就是它的主题，而稀稀疏疏的几棵树和远山简直是空白的点翠。对。
他几乎不画高远深远，而是滇池的画平原，基本就是经典的一水两岸构图。中远景习惯用水平线布局，这里头有美学的心理需求，因为水平线简明平静，还有视觉经验。因为江南的江阔，吴广遥望远处那些水路交界的地方是平的。14期董元、韩、林琼、丁图就用水平线处理泥战山水。一言以蔽之，在水一方。他似乎在想象一个自己无法去到的地方，想象自己在一个别人到不了的地方，一世而独立，以此致矿。
那么泥浆的平原和彼岸从何而来？之前说过，绘画是积累，新的构图往往来自构图的传统。我们梳理一下泥浆的风格来源。最直接的是里程郭熙体系的平面图示，有一幅逆战的传神画像。人坐在罗汉床上，身后的屏风就是李国画派的山水画。和郭熙常见的模式不同……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