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轮上的帝国-07轮子时代|第五节|周游列国
周游列国。作为儒家鼻祖,孔子是精于遇到的,就是说很善于驾车。人们赞扬他博学而无所成名时,孔子说吾何执?执御乎?执射乎?吾执御矣。这句话就是说孔子讲自己,我的专业是什么呢?是驾车吗?是射箭吗?还是驾车?你看他自己也很重视驾车。
孔子当初去拜访老子就是一乘车,两马一竖子,俱是周问礼。盖见老子云,孔子还常常把御道就是驾车的技术上升到一个更高的精神境界。他说,美哉,言吾父之誉也。马之后有余而轻芝芝上有人而爱之,马钦琦正而爱其事,如使马能言,必将必曰乐哉,今日之陬也,至于言论少衰矣。马之后有余而轻,芝芝上有人而敬之,马钦琦正而敬其事,如使马能言,必将必曰,驺来其人之食我也,至于言矣而衰矣。马之后有余而众之之上有人而为之。马钦琦正而为其事,如使马能言,必将必曰走来,汝不邹碧将杀汝。
这段话比较长,他讲了三个人物。就是说孔子认为言无复是一个优秀的驾车手,言无父驾车的时候,马知道车上有重物,但是却觉得很轻松,知道车上有人却觉得很友好。人喜欢马,马也喜欢人,人马合一。假如马能说话,一定会说自己很开心。至于严轮这个车手,技术就差一点了,马对人是敬而远之,如果马会说话,就会感叹自己是身不由己。驾车技术最糟糕的是闫怡马感觉到车上的货物很沉重,对驾车的人也很畏惧,跑起来也是战战兢兢的。如果马会说话,它一定会说我不跑的话,人就会杀了我了。
和墨子不同的是啊,孔子以及其儒家都是典型的精英主义者。理智实际上就是一种精英治理模式。礼记上记载,说夫礼者,所以定亲疏,决嫌疑,别同异,明是非也。儒家和法家在某些方面是一致的,孔子便以驾车来阐述裕民之道。他说故有道以御之,身虽无能也,必使能者为己用也。吾道以御之,彼虽多能,犹将无益于存亡矣。谥曰植佩茹组两骖如五贵能御也。这两段话,前面是讲驾驭别人的用处支配如组两骖如舞,是说手握着马的缰绳,就如同是在编织花纹,拉车的马就好像是在快乐的跳舞。
有了文明,不仅能够让人活着,而且能赋予人活着的意义。孔子为中国人请起了一盏明灯,所谓天不生仲尼,万古如长夜。某种意义上说中国并不是一个具体的地理或是种族的概念,而是一种古老的文化,而这种文化便和孔子密切相关。柳宜征先生在中国文化史当中说,孔子者,中国文化之中心也。无孔子则吾中国文化自孔子以前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