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启超和他的时代-08四马路主笔
我很希望大家听到,在那样的1896年的上海,一份年轻的报纸,一个年轻的主笔,他们处在旧中国与新的西方世界的交汇之处。然后他怎么去理解中国面临的困境,怎么用他的语言来表达这些困境,怎么去展望一个未来?
在1896年的上海,其实也是某种新的G命的中心。这个G命是由印刷技术的变革推动的。当时的印刷术在19世纪末在上海发生了很大的一个变革,而当时的民议气氛也在发生变化。因为如果在北京这些官员们想去成立强学会,想推动改革俱乐部的建立。而在上海其实是报刊的繁荣,等于是因为这个失败突然引发了大家对中国命运的关注。然后大家对于新的观点、新的评论、新的信息的要求就会陡然增加了。书报某种意义也是应运而生。
写到这三章的时候,其实我也是尤其的亲切或者说兴奋。因为是传统史学家,他们写书报就一张就写完了,我就写什么。三班长当然跟其实我想呈现当时上海的气氛有很大关系,所以他要有很多拓展,当然跟我个人的经历也有关系。我的朋友就说我在写三张书,他们像觉得我在写自传一样。我当时觉得心里也有点这么想,但是我说出来还是有点厚颜无C,但是确实有些心境的相似之处,但是我们的我的才能不能跟梁先生比,瞎扯两句闲天。对于我25岁的时候不到25岁,24岁半的时候去做经济观察报。
然后第一个职位也是那个报纸的主笔。后来这个报纸变得很有影响力,大家觉得这个主笔是个还不错的,挺挺厉害的一个年轻人干的一个事情。其实当时是个小报,H色小报就是印的,印成H色的也没什么人重要,没什么想想做主笔。当时确实这个名字是当时大家瞎起的。因为在2001年,中国新闻界已经很多年没人用竹笔这个名字了。
其实我们这个报纸第一次开始的,所以后来就是骂我的人也是不是骂我,批评我的人也是我自以为是。但当时真的没这么想,就是觉得是个好玩的一个title。因为我们报社已经有了首席的记者,就我们德国的好朋友去了之后,他也不知道给我个什么职位了。所以他们就出于莫名其妙的想法给了这么一个职位。结果变成了我在写宅女超的时候,变成了一个有趣的一个回应。
你如果你耐心看时报,那些文章写的也没那么好,而也不应该苛求人家写那么好。你怎么二十二三岁的时候,如果我们对历史人物经常有些费解,因为他在历史上非常著名,他就会一直很好。怎么可能呢?人都是一个发展的过程,而且有时代的情绪,他写的很多东西并不是很好,我们都大加赞扬的。他写的李鸿章的传记让现在标准他敏感……